阿奴一袭道袍,衣袂飘飘,发髻上的红色丝绦随着凛冽冬风轻轻摇曳。
沈笙走上前,“阿奴、阿奴,你昨夜去哪里了?”
一句话问完,周遭的人都停了下来,尤其是与国师说话的守城将军,嘴角抽了抽。
阿奴没有回答,目光落在包袱上。
沈笙立即说道:“你来看看,我有没有捞到宝贝。”
打开包袱,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,还有一面铜镜。
阿奴捡起铜镜,道:“这个值钱。”
“值钱?不是什么法器吗?”沈笙蹲在地上挑挑拣拣,一脸失望。
阿奴皱眉:“谁会将法器堂而皇之的放在山洞里让你去找?”
“去当铺当了吧,给不言不语买糖吃。”
沈笙白忙活一场,听话的背起包袱,牵着马去找当铺。
阿奴奇怪:“你为何不骑马?”
“马驼不动。”
“是吗?”阿奴反问一句,接过她背上的包袱,丢在马背上。
小马仰天嘶鸣,接着,前蹄坐下,不肯走了。
阿奴含笑说一句:“你若不走,剁了马蹄喂狗吃。”
话音落地,小马便动了起来,站起来,朝前走了。
沈笙看得合不上嘴,“它、它怎么也欺软怕硬。”
“是欺负你善良罢了。”阿奴嘲讽一句。
一个包袱当了一万多两银子,沈笙惊得合不拢嘴,拿着银票,笑出了声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