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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沈笙终于感觉出来不对,对于外来的不言不语,母亲对她们极为关照,甚至关心超过了长鸿珠珠他们。

沈夫人抱着手炉,闻言看向屋顶,开始胡诌道:“不是你的,也和你有血缘关系。”

“不对,您还是瞒着我。”沈笙逼近母亲,发现母亲的眼睛飘忽不定,明显是躲躲闪闪。

往日母亲最注重规矩,怎么会那么照顾来路不明的孩子,从一开始,她就该觉得不对劲。

沈夫人解释:“我做了个梦里,梦见你与国师在一起,喝了南河水,生下孩子。我下定决心善待她们,有错吗?”

沈笙:“……”

“您这是糊弄鬼呢,我有那么好骗吗?”

“算了,我和你说真话,国师如今地位高,我们做些小事,日后有事相助,她自然不会拒绝。你觉得呢?”沈夫人继续闭着眼睛说瞎话。

这回,沈笙信了,毕竟人都向往权势。

“我知道了,我带她们出去玩了。”

腊月底,街上人很多,都在准备年货,百姓裹着大袄,穿梭在街头小巷。

沈笙领着一大一小穿梭在各种小吃铺子里,光是糖就买了七八种,不要衣裳不要珠花,只要吃糖。现朱复

这回出门,两人头上的丝绦都换成了红色。

沈笙忍不住询问,为何都换成一样的。

江不语拿着糖糕往嘴里塞,刚想说话,江不言先说话了:“红色代表心情好,不用人哄的,灰色代表心情不好,你该哄哄我。”

沈笙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,怪不得初见江不语的时候,她的丝绦是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