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笙半知半解,追问道:“宋长玉是不是受了京城高官的指使啊。”
宋长玉就是一普通商人,扎根此地多年,与她初次见面,断然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退而说一步,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,也不该杀女嫁祸。
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,蠢脑子啊。
阿奴再没有说一句话,冷漠之色,与昨夜热情缠着她的模样,判若两人。
沈笙愁眉不解。
到了宋宅,阿奴从正门饶过,来到后门一侧的墙根下,对着白墙开始发怔。
沈笙见状,便说道:“我带你进去。”
言罢,她豪爽地捉住阿奴的手,一跃而上,脚踏着墙壁,如走楼梯般拉着阿奴翻过墙壁,稳稳地落在宅子内侧。
她极为自豪地挑眉,阿奴却淡淡地收回手,拿出帕子擦擦自己的手。
沈笙:“……”
“你应该洗澡,昨夜、你全身都被我摸了一遍。”她气恨不已。
阿奴面色如旧,被大氅遮住的耳朵却悄然红了,她扫了一眼沈笙,嘲讽道:“你若将欺负我的本事放在查案上,你早就洗清嫌疑了。”
沈笙再度吃瘪,她对查案一窍不通,她只会打仗。
“阿奴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我二人若在一起,可以互补的。”
阿奴转身看着她:“补什么,拿我的聪明补你的猪头脑子?”
沈笙被吹得眯住了眼睛,额头上一向乖顺的碎发被吹得翘了起来,颇为碍事,她拼命去按住,奈何,那缕碎发跟着冷风跳跃。
压根不听她的话。她很气恼,阿奴却轻扬嘴角,抬朝着前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