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到马厩牵马时,李得苦就傻眼了,马呢?
站在马厩外的邋遢老头儿又发号施令了,“应是昨夜打斗把马都惊跑了,咱们往前走走,运气好兴许能找回几匹。”
李得苦本想借故寻马脱身,但转念一想,若碰上其他来查探客栈的山匪同样凶险,还不如老实跟着,最不济死也死个痛快,好过落到山匪手里生不如死。
一行人徒步上路,三人走在前头,李得苦独自跟在后头。
重瞳少年转头看了看,朝身边青衣女子道:“姑娘,这人不知底细,为何让她跟着咱们?”
青衣女子斜了一眼邋遢老头儿,“你问他去。”
少年转头看向邋遢老头儿,后者摇头晃脑,故作神秘道:“不知青山正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,老夫料定此人不简单,跟着没坏处。”
少年翻了个格外渗人的白眼,拆台道:“有什么不简单的,不就是个小宗师,背着三把剑装模作样吓唬人。”
邋遢老头儿一巴掌打在少年后脑勺,没好气道:“你懂个屁,她这个小宗师可跟别人的不同,那个二品实力的公子哥都不定是她的对手,白瞎了多生一双眼仁,这都瞧不出来。”
少年又转头看了两眼,仍是大惑不解,却不敢再出声,怕挨打。
青衣女子似有些恍然,一语道破:“原来如此,天生剑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