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犯花便如了她们的愿,笑容更加勾人:“公子若不嫌弃,小女子便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年轻男子哪还顾得上身后的莺莺燕燕,压下心头□□,强自镇定道:“姑娘不必客气,在下宇文轩,敢问姑娘芳名。”
叶犯花低头敛眸,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,“公子唤奴家叶儿便是。”
年轻男子一打折扇,恭维道:“叶儿……好名字!与姑娘甚是相配!”
叶犯花暗自嗤笑,天底下的男子说到底都一个样,见着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就恨不得把自个儿敞开来显摆。稍微给点甜头,就乐的找不着北。难怪有人说,那些能成大事的男子,大都不好女色,不是没有道理。
自称宇文轩的年轻男子见着佳人一笑,眼睛都直了,这哪是自家宗门里那些姿色平平的师姐师妹能比得上。当即把装行囊的马车都腾了出来,不顾同门冷眼相向,带着佳人就上了车。
路上言谈间,叶犯花才得知,宇文轩乃北契终南州人氏,自幼便被世族送来中原习武,且得了宗门掌门收做义子,至今已有小十年。难怪方才那般跋扈,那些同门弟子虽有不满,却无人敢出声。
车内不时传出轻声笑语,车外一众人神情各异,尤其几个女子面如寒霜。
忽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,直直砸在路中央,一声巨响后,叶犯花就听外头有人大喊:“有人从天上掉下来了!”
马车内,宇文轩还在愣神,叶犯花已掀开车帘,探出了半个身子。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