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与柳知还面不改色,姜松柏也只是微喘,李长安则一屁股跌坐在地,撑着剑耍无赖道:“不跑了,越跑越远,这其中分明有古怪。”
三人齐齐望向白衣少女,柳知还凝神静思,竖掌在胸前,当中二指屈起扣掌,三指朝天,口中念道:“天清地浊,天动地静,清心若水,清水即心。”
一晃眼,人便原地消失不见。
李长安愣了愣,“这……这不就是道家三清诀?能管用?”
洛阳沉默不语,闭上双目,竖掌在胸前,依葫芦画瓢。念了两遍,也跟着原地消失。
剩余二人对望一眼,赶紧各自闭目念咒。
姜松柏再睁眼,面前景致已与方才不同,一条蜿曲小径就在眼前,四周皆是峭壁环绕,似是通往山上的唯一途径。再看身旁几丈外,竟是一处悬崖,若非临崖勒马,跌落下去怕是连尸身都找不到。
姜松柏背脊一阵发凉,后怕道:“谁人布下的阵,竟如此歹毒。”
柳知还微笑道:“寻常障眼法罢了,又不是什么高深术法,再说哪家皇陵不是机关重重,这武皇陵藏于仙山尤其谨慎,公主可得当心些。”
姜松柏瞥了她一眼,默不作声。
洛阳忽然道:“李长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