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顶上有人口吐鲜血,一头栽到下去。围观众人这才醒悟,纷纷后撤出十几丈远。
不知何时,切玉坪下有一人一马一枪孤身而立。
墨枪枪尖抵在秦归羡的喉咙,端坐在马上男子面如冠玉,神情肃容,平静道:“秦修竹,束手就擒,我便不杀她,否则外头一千骑便踏平这祁连山庄。”
就在此时,一杆雪枪悍然出世,一招挑开男子枪尖,将秦归羡拉到了身后。
男子不看陆沉之,而是转头望向阁楼顶上的青衫。
李长安嗓音不轻不重,却与老人先前一般,清晰传至所有人耳中,“我看今日谁敢动她。”
切玉坪中,老人双目猩红,怒极道:“逆子,你因何缘由竟如此执迷不悟!”
中年男子仍旧神色平淡,朝李长安俯首作揖,起身后他望向老人,微微一笑,衣袖翩翩,卓尔不群。
“我为了我的女儿求一条生路,何须理由?”
男子满头青丝生华发。
女儿两眼泪婆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