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返身往回走,李长安忽然揽过燕白鹿的肩头,笑意促狭:“燕小将军还没喝过花酒吧,虽说日后有的是机会,免不得与军营里那些大老爷们儿应酬,不如先演练一回,免得到时候闹笑话,如何?”
燕白鹿毫不留情的给了李长安胸口一手肘,义正言辞道:“我是女子,不接这些乌烟瘴气的应酬,洛阳姑娘若不介意,你想去哪喝便去哪喝,银子我出。”
言罢,燕白鹿便朝后头那辆马车走去。
李长安捂着胸口龇牙咧嘴,一手指着不上道的女将军背影,气的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正好瞧见这一幕的白衣女子,悄然放下车帘,小声道了句“活该”。李长安走回马车前,便瞧见黑衣老者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。当下便冷着脸,钻进了马车。
两辆马车不紧不慢的朝长安城驶去,行至十里时,有一匹快马迎面疾驰而来,马上人身着皇宫侍卫服,临到马车前便放缓了马速,调转马头与马车同行。
来人朝马车抱拳道:“卑职奉命随三公主殿下迎李姑娘入城,殿下已在五里外恭候。”
马车内传来一声回应。
“知道了,你且先行,我随后就到。”
来人未耽搁片刻,如来时一般疾驰离去。
五里外,停在路边的一辆豪奢马车摆明了其主人身份清贵,而驾车的人则是一名面上无须的中年宦官,马车旁还有几骑佩刀的宫内侍卫。路过行人皆是匆匆瞥一眼,便加快了脚下步伐。
马车已在此候了半个时辰,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中年宦官远远瞧见那去而复返的一骑,转头对马车内道:“殿下,侍卫回来了。”
车厢内传出一声少女不耐烦的嗓音,问道:“那李长安呢,到哪儿了。”
中年宦官恭敬回道:“马车不如马匹走的快,多半还要些功夫。”
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