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震惊之色不言而表,惊呼道:“我!?”
楚寒山转身面朝她,端正作揖道:“您便是身负气运之人,只要您在,东越仍可万古长存!”
洛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,她原以为自己不过是当年父皇用来换取半世太平的筹码,未曾想过有一日竟要挑起家国天下的重担。昔日吃苦练剑,想要做那天下第一,亦不过是希望有一日能如余祭谷,李长安那般可凭一己之力阻拦下王朝的铁骑。毕竟,她只是个女子啊!
神术剑忽动颤鸣,硬生生扯回了她的思绪。
洛阳下
意识的抓起剑,神术仍犹自颤鸣不止,欲有离鞘之势。眼下这一幕不禁让她记起许久之前在不周崖下时,青霜亦是如此。
但李长安人在千里之外,且依照她以往所言,自圆剑胎并非天下剑主,神术怎会有反应?尚未等洛阳多想,神术忽然又安静了下来。
楚寒山不明就理,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
洛阳心头一动似有所感,仰头望北,轻声念道:“李长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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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梁北门城外,楼解红领着满身泥土草屑的李得苦倚在路边树下。二人无甚交谈,无论楼解红如何戏言调笑,使尽浑身解数,李得苦就是闷不吭声。
所幸半个时辰后,李长安就回来了。
楼解红叉着腰,幽怨道:“如此大闹一场,你便解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