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斐斐冷笑一声,道:“同病相怜?花栏坞里比她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了。”
李子腾的坐起身,怒瞪着屈斐斐,骂道:“你!蛇蝎进肚子,最毒妇人心!”
谁知屈斐斐不为所动,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,道:“勾栏里好歹做的是明面儿上的营生,哪像你们,成日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”
李子唰的站起身,指着她的鼻子尖骂道:“血口喷人,你哪只狗眼睛瞧见了!?”
屈斐斐纹丝不动,笑意更冷,“怎么?做都做了,还不让人说?嘴长在我身上,你管得着嘛?”
李子一张花脸气的面目狰狞,撸起袖子,一步上前。
屈斐斐缓缓站起身,轻蔑道:“不仅不让说,还要动手打人?”
李子一把拽过屈斐斐的衣襟,咬牙切齿道:“你羞辱我可以,但不许往李老叔身上泼脏水!”
李长安眯着眼,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争锋相对,但见李子的小拳头在空中悬了半晌,仍是不见动手,不由得出声道:“打呀,打的她满地找牙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