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都让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说尽了,一旁的李小姐没有只言片语。
“多谢。”岑玉秋见怪不怪,让下人将礼收下,并将人带进屋中安排坐下。
李嫣儿离去后,岑玉秋才小声地同苏轻罗说道:“李嫣儿是早产的,一生下来就怪病缠身,平日里是不怎么出门,也不见什么人。这群人中,就她话最少,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关系。”
苏轻罗笑笑,打趣岑玉秋道:“是县主的面子大。”
岑玉秋觉得她话里酸酸的,将她的手握住,“人家都说是来贺我们新婚的,自然是我们俩的面子。”
苏轻罗被她逗高兴了,唇角上扬,垂眸望着被牵着的手。
就在这时,岑玉秋将她往门口带去,“我瞧见了何员外家的马车。”
苏轻罗也未来得及辨别真假,就这么被拉了出去。
这边刚出去,一辆马车缓缓在门口停下,瞧着马车帘子金光灿灿,外头也是铺了金的模样,十分昂贵。何员外是漠北的富商之一,与钱家不相上下。他家做的是黄金的生意,据说还有赌场,家底殷实。
从马车里下来的姑娘穿着郁金裙,头上戴着不少金钗,还有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,一副金光闪闪的模样。
何鑫鑫从马车上下来,踩的是金梯子,边上还带着六名护卫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,酉时再来接我。”何鑫鑫挥挥手,只留下两个贴身丫鬟伺候。
苏轻罗瞧着她这大摆阵仗的模样,有些吃惊。这女子她也未曾见过,并未出现在钱府那日的宴会上。
“这位是何鑫鑫,何员外家的姑娘。”岑玉秋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