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,沈白瑜不会在她面前说理理我这种哀求的话。

林舒岚是无法站在韵清面前,要是能站在韵清面前,她早就在韵清面前哭唧唧了。

至于沈白瑜,她只会孤身一人站在远处,目光远远看着自己,不敢打扰。

光是看着,好像就已经足够,心中便已经满足。

沈白瑜怕自己出现在纪半夕眼前,惹她更加厌烦,惹她恨意更甚。

她不敢去赌,不敢去猜,也不敢想自己的位置她心中究竟如何。

她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是否把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看得太重,亦或者纪半夕心中压根没有她

沈白瑜见过太多次纪半夕的背影。

纪半夕不愿见她时,她便在远处看,把自己的气息身形藏匿,静静看着她。

纪半夕在屋子里睡觉时,她不是在远处的树下盯着屋子看,就是在膳房里准备纪半夕爱吃的糕点,静静等待着她醒来。

至于纪半夕,自是发现过很多次沈白瑜,感受过很多次她的目光。

这个笨蛋,只要道侣之约在,无论她怎么藏,都是能感觉到的,就算没有修为,只要距离近一些,她也能知晓她在何方,位置在何处。

但纪半夕当时都在气头上,不会放下面子唤她不说,更是当她不存在,把她视做空气,也忽略掉她那自责和悸动的目光。

纪半夕当时想的是不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是不行的,而且是七天!七天!要不是修仙之体,她怀疑自己会死。

那时候是秋日,可气氛同寒冰季节差不多,沈白瑜心中,更是冰霜万里,不曾迎来春天,极致内耗,恨自己的一时冲动,也也不明白纪半夕为何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