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从不袒露,可心底的伤疤怎么也遮掩不了,疼到窒息。
那场杀伐,安妄只是毁了容,而她,直接没了家,她筹划那么久,终是可以全部讨回来了。
另一边,纪半夕侧头询问着池筠初,
“筠初姐姐,我有些好奇,池公子同那位阿砚姑娘的故事,可否给我讲讲。”
纪半夕说完还加了一句。
“若是不便的话,那便算了,我只是觉得池公子人挺好的,不该困在过往中。”
虽说池聿至做事有些无厘头,但好歹欠着他人情,这憨厚少年一直活在往昔,必然不是办法。
池筠初听她提起,有些惋惜开口。
“小池啊,我同他说过这个问题,人不该活在过往,但是只要一提起施砚,他便颓废得不行,与他讲不通道理,我便随他了。”
自家这弟弟不愿走出来,谁劝都没用。
纪半夕听她如此说,越发好奇。
看她这好奇样,池筠初笑笑。
“让我仔细想想,给你细细讲来。”
池筠初思索片刻,渐渐说开,把自己知道的展现。
“那施砚啊,是小池的小青梅,之前我们两家互为邻里关系,她家也是修仙世家,就隔着一堵墙,关系自是要好些”
池筠初说着,脑子里闪过些许片段。
“施砚自小便同我一般,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,儿时很是可爱,经常找小池玩耍。”
小时候的池聿至不爱说话,很多小孩因为池聿至性子孤僻的原因,不愿陪他一同玩耍。
只有施砚有事没事便寻他,跟在池聿至后面一口一个书呆子。
纪半夕听得认真,儿时有这样欢快的少女相伴,也算是幸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