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啊妙啊,不愧是青岚宗大师姐,实力果然不容小觑。”

门口的黑衣少年拍手叫好,面具遮掩之下,是一双无情的眼眸。

他身形修长靠着门,手中握着许多银白丝线和提线用到的交握木板。

沈白瑜看他如此气定神闲,不由想笑。

捣乱的罪魁祸首来了啊。

“这不是安妄的走狗吗?皆说魔修悔欺黎傀儡术了得,如今看来,也不过如此。”

沈白瑜轻飘飘开口,没了刚刚的凌冽之气,取而代之的,是清冷和不屑,眼底也带有些许鄙夷。

对于魔修,她向来是没有好脾气的。

更何况是谌魔宗的人。

“嗯,对,我的傀儡术遇上你的凝冰之术确实是低了一阶,沈白瑜你嘲笑我也是对的,不过,那池公子,怕是没那么幸运了。”

悔欺黎轻笑两声,转动着手上的提线木板,有些漫不经心。

他周围都是丝线,有些诡异,泛着银光。

虽隔着面具,但沈白瑜依旧能感受到他那无所谓的眼神。

他居然能说出嘲笑得对这种话。

“呵,真是走狗当久了,这语气,见谁都是主子了啊。这可是池家地盘,你伤了池家少爷?那你可要想清楚后果,他那个姐姐,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
沈白瑜听见他如此说,不怒反笑。

同她们说池聿至作甚,关她俩什么事。

而纪半夕在冰墙后听得云里雾里,这些东西是傀儡术?池聿至还有姐姐?

还有,这个什么悔欺黎是个什么玩意?她怎么一句听不懂。

纪半夕有些不解,说池聿至没那么好运了?是池聿至挨揍了吗?

她在冰墙后抱着手,终是忍不住好奇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