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亲手剜出过打入自己腿间与手臂的子弹，那才是真的痛入心扉，直接把嘴里的筷子咬断，现在这点小东西还难不倒她。

“师妹勿要胡闹，这不是闹着玩，很疼的，乖，别动，师姐来。”

沈白瑜不许，把她手拿下，随后示意她别乱动。

听见这个乖字，纪半夕侧开脸，奇奇怪怪的。

“算了，那师姐你来。”

见沈白瑜坚持，纪半夕轻叹一口气，灵力流失得越发严重，手上有些无力。

“疼吗？”

沈白瑜侧头问她，轻轻捏住那小飞镖，用灵力缓缓移出来。

纪半夕微微皱眉，额头有些许冷汗，听见她如此问时，轻轻摇头。

就算疼，她也不会说，自小养成的习惯，一般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，毕竟在她看来，因为疼出声是很丢脸的事。

能咬牙忍下来的事，就不要变成别人抓住你或者嘲笑你的软肋。

沈白瑜看出她的强撑，微微迟疑，“师妹，疼的话可以喊出来。”

看不出来，师妹还是个能忍的。

“师姐少说些废话，快些吧，我真不疼。”

纪半夕嘴角上扬，并不在意。

“好。”

不一会，沈白瑜把东西扔在地上，顺便给纪半夕输送灵力。

感受着沈白瑜的努力，纪半夕垂眸，“师姐，我有些困。”

真的好困，周围都在变得模糊，灵力也在流失。

纪半夕轻说着，闭上眼睛悠悠睡去。

沈白瑜意识到不对劲，赶忙喊她，“师妹，师妹你别睡。”

回应她的只有纪半夕发沉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