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霁顿感无趣。

“不是吧,这才15分钟你就累了?”她皱着眉,拿着羽毛球坐在陈韵身边。

闻言,陈韵怒瞪她一眼,紧接着揉捏起自己的小腿。

真是的,江霁该不会以为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跟她一样好吧?

百年柳树下有两个长条板凳,有几名女生坐在上面闲聊着。

“……谁知道她干嘛不能讲话?也许是天生的哑巴吧?”

“怡欢,你别这样讲……我怎么觉得你讲的很难听。”

“……那行吧,我不讲不就好了。”谢怡欢两手摊开,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。

柳树旁的议论声传入了板凳上的女生耳朵里,有人微微侧身,想看看坐在一边的沈知瑜是什么反应,结果发现人家面色丝毫不变,依旧静静的翻看着手中的英语词典。

看了好几回,发现沈知瑜都没什么变化,也就作罢了。

人家好像都不在意,那自己又何必准备去安慰她呢?

谢怡欢不喜欢自己,这一点,沈知瑜是知道的。

尤其是每次物理化学的考卷发下来的时候,沈知瑜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身旁传来的恶意,不加掩饰的恶意。

只是她没想到谢怡欢总喜欢跟别人议论自己的事,也不知道是不是通过这种办法可以让他的坏心情得到诡异的释放,从而让自己能从这种区别之别中得到莫名的优异感。

沈知瑜瞧着手中的单词本有些索然无味。

人是群居动物,人是有情感的生物,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环境的影响,哪怕是她也不例外。

为什么我不能讲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