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文文眉眼沉郁地注视着春杳,“你就这么喜欢读书,喜欢到两耳不闻窗外事?”
春杳微愣,看她:“文文,你是彻底结束了那些不好的关系了吗?”
余文文没回应,只说:“你看新闻了吗?”
春杳摇了摇头。
见余文文不说话,她下意识打开手机数据,看了起来。
(除夕当晚,大雨滂沱下,b市外环老式小区有人离奇死亡。楼道内弥漫着阴森诡谲的气息。死者为一名41岁的男性赌博者,一头扎在沸腾的火锅里,头已经煮烂……)
春杳眼皮不可控地颤了下,抬头,“文文,这条新闻,怎么了?”
余文文直视春杳:“死者是我父亲。春杳,现在,没人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了。”
春杳脑海里闪过什么,脸色微白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在想什么,春杳?”余文文眼底掠过一抹暗色,扬起抹纯洁甜美的笑:
“人可不是我杀的,是他自己喝醉了酒,酒前又吃了赌场不干净的东西。我一回去,他的头就已经烂成泥了。”
春杳身体微僵,握紧手机,只干笑说了句:“请节哀。”
文文是有多恨自己的父亲,她的父亲又对她做了什么,才导致她这般开心,开心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