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校,春杳便冲进宿舍,打开衣柜,将那尘封已久的铁皮盒拿了出来。
东西很重,两个鞋盒那么大,春杳只记得里面装着很多密密麻麻的资料,大部分是外公亲手用笔记记录的日记。
那时的她看不懂,也怕忆起和外公相处的日子,便一直没再打开细看。
春杳将锁上的盒盖打开,放在书桌上一张一张翻找,一页一页细读。
全是外公研究每一条蛇,花费大量时间观察的心得记录。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正当春杳查看了接近一半时,突然发现,一张笔记似有不同,它的厚度明显……
春杳的心突然猛跳,忙将铁盒里厚黏在一起的笔记全找了出来,一共有三份。
那是用粘稠的米汤液体当做胶水将两张薄纸密封了起来。撕开边缘,一倾斜,里面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……
19:12分,春杳走出北大东门。
在寒风席卷中,她失了魂魄般,僵硬地伸手打车。
突然,三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,缓缓行驶在她面前。车门同步打开,六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带着凛冽的气势整齐下车。
随之,首车缓缓走下一道身姿颀长的女士。她穿着笔挺如松的纯黑西服,黑直长发半扎式,齐整的披散在背后。周身气质内敛又充满诡异。一双狭长瞳眸,似笑非笑,直直的凝视着面色震然的春杳。
“你是——”
女人嘴角笑意加深,笔直身形背对着六位保镖男士,伸出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,邪异地对着春杳,比了“噓”的手势,随后缓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