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文文朝她笑着。刚上完药膏的脸上,明明脆弱的像朵怯怜的花,她却笑的轻佻,笑的轻贱,竟显得一副扭曲模样。
“余文文。”
春杳倏地起身,面容复杂。
她突然觉得,她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眼前的朋友,甚至开始觉得有些陌生。
医院走廊的光线明亮又晃眼,余文文静静仰着头注视着面色严肃的春杳。她嘴角笑容淡了些,仅半秒,新扬起嫉妒般的嘲笑:
“有一个不会逼迫你做任何厌恶事情的母亲,这个母亲尊重你的一切,又给你最好的生存环境。春杳,你以为谁的人生都和你一样幸运吗?”
春杳怔震的看着余文文,后者缓缓站起了身,开始笑得有些疯狂:
“春杳,你的人生是我无法到达的高度。我讨厌你脸上那股自信,讨厌你面对善恶的那股从容不迫。你肯定想不到,我一开始其实没想和你做好朋友,只是想把你也拉下神坛,让你也沾上满身污泥罢了。我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余文文猛地抓住春杳两边胳膊,双眼开始红肿不堪,有泪水从她眼底滑落,
“怪只怪初中的时候只有你向我伸出了手!”
震然的春杳听的红了眼,她忍住两手臂的疼痛,扶住身体发抖的余文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