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瑶很迟钝的想起一件事。

“当时在厕所里挡在你面前的那个男人是白年？”

那天发生的事太多，弄得她脑子糊里糊涂的，当时又错把一杯甜丝丝的酒水当成饮料连喝了两杯，以至于宋清瑶当时都没认出来那个男人是白年。

陈笑笑不知她在想什么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

“恩，怎么了？”

宋清瑶表情更古怪了，半晌后，才神色复杂回答：

“他是我们学校的教授，我之前还上过他的课。”

一想到那个在学校里斯文有礼的教授，私下里竟是个能为了爱情整容变性的疯子，宋清瑶觉得往后余生，她都能像苏言一样心无波澜了。

毕竟，也算是“见过”大世面的人了。

真不知那些追求过白年的女生，知道他现在整容变性了，会是什么心情和样子。

如此想着，宋清瑶就觉得陈笑笑其实还挺正常的。

但是，当她扭头，看着穿着打扮跟自己如出一辙的陈笑笑时，宋清瑶收回了这个想法。

这疯子！

她忍不住抽动了几下鼻子嗅了嗅，然后嘴角不由狠抽了一下。

这疯子真的喷了昨天调配的香水。

看着她，宋清瑶忍不住问道：“陈笑笑——”

“喊我姐姐。”

陈笑笑打断她。

她跟苏言是同学，大宋清瑶七八岁，总被她连名带姓的叫，陈笑笑觉得自己很不被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