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醉意使然下,不比平时能压制住野念,吻得并不怎么温柔。

贝茵也没制止她对晚礼服动手动脚,心叹,还得是脑子里塞满瑟瑟剧情的小豹指挥官。

即便醉死,喝死,蒙死,也能坚强地战胜酒精,屈服于亲锁骨、亲脖子的本能之下。

估计喝了酒的缘故,冰晶落下之处温又烫,导致圆眼也逐渐改换情绪。

喝醉的人想一出问一出:“老婆,你闻到我信息素了吗?”

“嗯呐,闻到了。”

“什么,我闻不到你的信息?”这只小豹子语气娇又软,游离的手却并不,“怎么可以这样,我生气了,不说一百句老婆亲亲,哄不好我!”

贝茵耐心回:“一百句亲亲。”

醉乎乎的脑袋像小猫一样,在贝茵颈窝处蹭蹭:“嗯哒嗯哒,就知道老婆最爱阮阮。”

贝茵也是佩服她。

完全不知是如何做到在十成十的醉意下,能笔直笔直地站她身前撒娇的。

可没一会心思就被阮阮带动到其他上。

阮阮总爱让她喊宝宝,宝宝这样,宝宝那样。

要是不满足她,就给她搁那打岔使坏。

偶尔心血来潮,有两次让她喊她姐姐,又是姐姐亲,又是姐姐抱的,那叫一个能折腾。

现在,有了正儿八经具有条例效应的身份,便又改了一改。

“姐姐喊老婆……”

众所周知,贝茵永扛不住她的撒娇跟她的坏,最终还是如了她的愿。

然后,她在厨房看了一晚上的天花板。

整片森林只有一座独栋,藏于茂密的仿真树木之中。

只有一个美化1区的作用,平时根本没有人会来游玩,小动物倒是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