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垂下蚕丝白纱幔,床下配备宽踏步。

阮翡睡过很多床,也曾以地为席以天为被。

独独没睡过这种古老且精美的木质艺术品。

她对一拳就能捶个稀巴烂的老古董,表达深深怀疑:“这玩意结实吗?”

贝茵笑着怂恿:“你上去蹦两下,看看会不会摇晃。”

阮阮利索地踢掉帆布鞋,没多久得出来结论:“挺结实,滚起来还没声,太棒啦!”

她侧躺床上手托住脑袋,朝贝茵笑嘻嘻地勾勾手,“来嘛姐姐,搂住香香软软的宝宝a午睡一会。”

“谢谢。”贝茵接过卧房门口佣人端来的茶托,放小塌的桌子上,顺势坐下去。

“香倒是挺香,不过哪都硬,也就嘴最软。”

姐姐不过来,阮翡便穿着拖鞋过去,脚一踢带上门。

腿弯曲抵住塌边边,覆身而下,将贝茵斜斜摁于塌上。

左手穿过背部环住腰往前一带,右手捧住脸,热吻紧随而至。

“那品尝一下打打分,有多软。”

对于接吻一事,本就无师自通的阮大指挥官经过多次实操,越发驾轻就熟。

打仗一样,深知进退有度,也知该何时设下陷阱,让对方来够。

再配之七十程度的冷雪味,便会把对方迷惑的沦陷,眸色迷蒙且乱,跟随她来绞缠共舞。

只不过,次次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便是了。

逐渐不满足于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