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茵先说出她心里最在意的事,“嗯…的确有点在意,换位思考,假如小时候我跟在你后面想偷袭,你心里也会在意的对不对?”

阮阮点头呜咽:“嗯…”

“不过,我在意的不是现在病好后的你。”

贝茵一边走一边拿食指戳戳心脏,浮在冰雪里的声音,比春风的微风还要温柔。

“你小时这里生病了,有很严重的精神病,会不可控地做出偏激,极端,暴力的事。”

“我接手过很多关于人格障碍的病例,病好后他们非常后悔,我想你也会。”

“那时是黑色的心,现在一颗心红红的,别提有多健康。所以,不要害怕我怕现在的你。”

一句句话由耳入体,带着比镇定剂都要好的治疗功效,顺着血液淌进心脏位置,逐渐抚平情绪。

那只永远含着热意的手,抬高高摸摸她的头。

“虽然不想、抗拒、想捂住黑暗过往,但最后还是应我的要求,带我来看病时的你,已经做得很棒了。”

她仰起脸,不用多说一句,对方就会弯下身,任由红唇覆盖住薄唇。

一改平时的被动,主动温柔地带着冷雪味纠缠肆吻。

吻了须臾,带着惩罚性地一咬下唇。

“现在正式说一句,阮翡我原谅你了,把害怕通通剔除,不然有你好受,我咬起人来可疼了!”

丹凤眼眼眶悄无声息地褪下红,总算涌现零星的笑意:“嗯,嗯……”

贝茵牵着她往上走:“走,上去看看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。”

正好赶在贵宾室门关上前,二人悄摸摸地溜进去。

被打了镇定剂的小阮,躺在沙发上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