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蚊子,看看把主人都咬成什么样子!”
小爱喷完手臂,又对着更加过敏的锁骨“滋滋滋”。
然后是布满红玫瑰的腺颈。
无意发现穿着家居短裤的一双细长腿,竟也被蚊子给叮咬,立马“滋滋滋”喷药。
贝茵也没制止它做无用功,说了声:“谢谢小爱。”
继而,便将凌晨的一些零碎记忆,从脑海里扒拉出来,看影像般地回味观赏着。
太过沉浸式,丝毫没注意一只大猫悄无声息地溜到她背后。
歪着脑袋瞧着自己的o,眼里的情绪是贝茵死活不给她吃肉,导致幽怨极了。
就那么气呼呼看了会,从贝茵身后圈住她的腰。
呼出的热息铺撒颈窝,浅淡的信息素环绕周身。
永远那般不染杂质,清爽干净,无论闻多少次都闻不腻。
“姐姐……想什么坏坏的事嘞?”
传进耳蜗的声音低低的,有些坏有些软。
贝茵反手捏一下腹肌:“在想啊,某只豹子怎么那么赖皮,说好的只亲亲我呢?”
“呜…姐姐~”
贝茵现在也爱集邮,集此豹不同腔调版本的姐姐。
有夹着点委屈的颤音,尾音放轻,可怜认错式:“姐姐……”
有声音洪亮俏皮,尾音上扬,撒娇闹腾式:“姐姐~”
也有音色低哑,尾音近在耳边,急切迷蒙式:“姐…姐姐…”
贝茵意味不明地笑一声:“天籁。”
阮翡当即听懂她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