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白色的花枝逐渐被冰雪压得凌乱,松松垮垮地散落肩头。
眼见着场面开始失控,贝茵忙收回信息素。
揉揉在她脖颈处,胡乱制造冰晶的豹子头,语气诚恳:“对不起,我的错……”
原本想试探性地放出百分之五的浓度,测试下她对她信息素的耐受力。
没想到,竟直接把小豹子刺激疯了。
此刻,她终于完全相信了那句话——一闻就会发疯。
绝对不是假话。
几个字如缰绳,瞬间拉住失控的脱缰野马。
也没回话,脸埋在贝茵颈窝剧烈吐息好一会,才缓缓抬起头看她。
脸两侧的黑发有些凌乱,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周围,是乱七八糟的莓果色红印。
从胸膛起伏的动作来看,显然还没平复下来。
眼眶猩红猩红,不似以往掖着藏着,眼睛里溢满刺眼的,还没褪去的痴火与病态疯色。
就连平时只敢泄出几丝的占有欲、偏执欲、控制欲,都在此刻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。
似火目光牢牢锁住她,无声传递来四个大字:欲,求,不,满。
没有一点收敛的,毫不掩饰地将所有情绪,原汁原味地展现给她看。
仔细想想,不仅只有压抑的念头,今天还连环大放送了身份、性格。
贝茵“嘶”了声,匪夷所思地戳戳alpha的太阳穴。
不由得怀疑,哪块出故障了?
还没收回,食指便被阮翡捞起,虔诚地吻了吻:“不是假的,保真。”
溢满疯色的墨瞳直直望进探究的圆眼里,指腹摩挲着微月中的红唇,“因为我知道,就算我现在了你,你也不会真正生我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