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和谁都可以相处，实则没把任何人放在心里。

从某种程度来说，她确实很适合无情道。

“楚瑜，也许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呢。”顾清辞喃喃说道。

如果说之前坚持和楚瑜好好相处，只是想体验一把亲情，但最近几日对方的改变，默默地关心、奋不顾身的抵御，还有各种口是心非害羞的场景。

她莫名有一些放不下了，浅色的瞳孔神色一变，是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占有欲望。

我本来也没有把你当成好人！你这个摸狐狸小凸点加爽度的混蛋！内心的小狐狸疯狂地挥舞着小爪子。

“想不想继续和你相处，是我的选择。”楚瑜抬着下颚，“由不着你说。”

这样的回答，自然不能解决顾清辞内心的惶恐。

她只能抿唇淡淡一笑笑，害怕的，害怕接受温暖，温暖又再次消失。

害怕真正的自我不被接受。

她在梦境之中越陷越深，攻击欲望也更加浓烈，她走过无数的记忆回廊，冷漠地紧握手中长剑。

楚瑜见状，狐狸的飞机耳都露了出来。

“顾清辞！你说过要听我的话，你到底怎么了。”

顾清辞恍若未闻，身侧无数把飞剑笔直地竖起，那女人也是摇摇头，叹道，“过不去问心，还怎么修无情道。”

“什么意思。”楚瑜逮到机会问道，“你这个梦境到底怎么样才算通过。”

“放下啊。”

梦境中的一切毁掉，顾清辞自己也会受伤。

靠！没办法了，楚瑜抱着顾清辞，不许她乱动，可身体也遭受到剑气的攻击，灵识大损，像只风筝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