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柔柔弱弱,眼角泛红的余枳。

啊……是梦。

这一个月来初寒每天晚上都断断续续做一些梦,梦的主角都是她自己。

从小时候到成年,再到现在,大部分内容都和她记忆中的相同,只有少部分不一样。

这个梦里,没有江辞秋。

可是梦里挣脱不了,她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走向江晚鹤,利用江晚鹤,再被他一脚踹开,却又情深义重般说爱她,说一切都是为了她。

初寒在找江辞秋,可是一点都没有她存在的痕迹,她总是找不到她。

唯一得知她消息的方式是别人的口中。

说江家大小姐多么荒唐,说她多么不务正业,说她疯了。

天台的风雪真大,刮得人睁不开眼,刮得人脸生疼。

对面两人的话都没入她的耳,她往后一倒,她要去找她的江辞秋了。

轰然坠地,绽开一地的鲜红。

多美。

“哈——”

初寒猛地睁开眼,冷汗打湿了她的脖颈,她偏头却没看到身边睡着的人。

于是掀开被子连鞋也没穿就奔向门外。

“江辞秋?江辞秋!”

“这里!”

厨房传来回应。

初寒快步过去,看到围着可爱碎花围裙的女人正在打鸡蛋,她偏头看她,对她扬起笑:“你找我啊,怎么了?”

“没看到你……”初寒一颗心落了地。

她在的,江辞秋在的。

“我想抱抱你。”初寒说。

江辞秋张开手臂看了看自己的碎花围裙:“我在做饭……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