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又转了回去,然后,剩下的三年两人也没有一句交流。
“是啊,你可能不记得了,那时候我经常坐在你后排。”
初寒挽了挽耳发:“我总是记不住人。”
因着她这句,江晚鹤的心情好了些。没和她说一句话,记不住也是正常的。
连说了几句话的人都不一定记得住,怎么能记住自己呢。
两人开始闲扯一些学校的见闻,江晚鹤有意装作老同学闲聊的样子,但他主动联系初寒的行为就注定这次见面的目的不仅仅只是这些。
果然,扯了许久,他状若无意地说:“我们高中的时候,我妹在读初中部,有时候会跑我们这边来找我玩。”
说是玩,但其实只不过是去给他带两句话江父江母的话。
说完就面无表情的离开了。
初寒突然来了点兴趣:“所以,我可能也见过她?”
江晚鹤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表情,因为她表现出来恰到好处的疑惑而暗喜。
看来,她记不住的不只是自己啊。
“可能吧,毕竟那时候她总是喜欢往高中部跑。”
“找你玩吗?如果是的话,我想我不应该记不住她吧。”
江晚鹤觉得她这话有点怪,但也理不清怪在哪里,如实回道:“不是,听说她在找人,所以总是往高中部跑。”
“找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江晚鹤觉得两人间谈及江辞秋的次数太多了,他不爽地岔开话题,“我们说点其他的吧。”
初寒没了兴趣,但也顺着他说:“好啊。”
聊到最后江晚鹤也没敢问她现在和江辞秋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陪着她一起去宴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