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那恶毒的女人其实一点都不爱他,只是想靠他上位,她弄了个公司,想要靠着他发展。

但江晚鹤识破了,不给她机会。

他说,这种女人就该死。

余枳只是愣愣地想,那为什么,他丝毫不提他的虚情假意,他接近初寒,又一点一点毁掉她的事呢?

好像一切都该是别人的错。

……无所谓,无所谓了。

后来的余枳一直都是这样想的,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。

裴颂察觉出自己新女伴长久的沉默,他微低头把控着合适的距离问她:“你怎么了?”

新女伴恍然,随后朝他扬起一个笑:“没事,我发了会儿呆。”

裴颂的心软了软,像是对待一个毛茸茸小动物般的心情,他问:“余枳……我可以这样叫你吧?”

余枳点点头:“可以。那我也可以叫你……裴颂吗?”

男人扬起笑:“余枳请随意。”

因为他这一打岔,余枳稍微放松了下来。

再转头时,两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。

裴颂主动介绍起来:“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位抛下我的女伴初寒初小姐。”

“初小姐,这位是我的新女伴,余枳。”

他的调侃几人都没放心上,初寒朝她看过去,浅淡的眼神让余枳下意识心惊。

“余小姐,你好。”

余枳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“初小姐你好。”

她又看看江辞秋,那人也没有特殊的反应,很寻常地朝裴颂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