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在初寒看过去的瞬间又松开了。

急忙收回手的江辞秋有点恼,只是因为听到她那句晚了就知道她要回房间,沉不住气去拉人。

但是拉住了之后又该说点什么呢?她根本就没有想好,却行事莽撞。

着急间胡言乱语起来:“你、你还没听我遇到的好事呢……”

初寒没有和她计较明明自己刚才问了她是她没有回答,腰身后靠,又陷入沙发,温声顺着她的话往后说:“我在听呢,你说吧。”

靠在沙发上的女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柔和了些,她在有意消减那糊涂的一吻。

江辞秋又忍不住想,她到底是不在意被女人亲吻呢,还是……不在意被自己亲吻?

这又代表些什么呢?

她也喜欢我吗?

感情问题的不确定最是磨人,江辞秋从来就没经历过这种问题,她难忍,想要说清楚,但看着初寒那张脸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她觉得初寒不一定会喜欢自己。

可想这么多又没用,江辞秋便和她说起余枳的事。

有意省略掉江晚鹤白月光的事,她只淡淡用“某种原因”带过。

初寒微黑的瞳仁很平静,听着江辞秋说话,她时不时微微阖下眼皮似乎是在思量。

末了,江辞秋说出自己的猜测:“我觉得,或许我们还可以从内部入手,余枳是个可能被拉拢的对象。”

迟来的酒意让初寒唇齿吐息间都带着酒气。

她红唇轻启,嗓音慵懒:“嗯……很好。”

“真的吗?”江辞秋还希望她能给自己点建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