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完约拿到了厂子,江辞秋没有和秘书一起回公司,而是把合同递给她要她带回去。
而自己开车去了总公司。
她要去和江父说自己谈成的生意、接下的业务。
这是江父规定的,说是为了监督她。
但实际上只是想了解自己的女儿做到了什么程度,不然为什么不在策划的时候要她汇报,而是在谈成的时候汇报。
这时候事已成定局,他就算不赞同也无可奈何了。
江辞秋知道,自家老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还是心疼担心自己的。
银色的中规中矩的商务车停在江氏总部楼下,江辞秋把钥匙扔给前台,自己走进了董事长专用电梯。
前台只觉一阵香风飘过,被飒气的大小姐迷掉了魂儿。
江父还是带着防蓝光的眼镜翻阅着办公桌上的文件,时不时动笔写点什么。
“爸。”江辞秋在他不远处站定。
这次她没有撒娇,没有耍赖。
正正经经像极了上下级该有的样子——如果她把称呼换成江总的话就更像了。
但一时半会儿估计换不掉。
她也姓江,分公司的人也喊她江总,而且面前的人可是她从小喊到大的老爸,喊江总怎么都很不习惯。
两人也都心知肚明这点,所以这场不太正式的工作汇报就在一声一声的爸爸之中,结束了。
江父听完,眉头倒是没怎么皱,但表情不解极了:“所以……你收购这个厂子是为了?”
江辞秋说不上来了,这初寒也没告诉她啊,但还是很镇静地说:“慢慢来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