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刚才的深埋眼底的厌恶和一闪而过的痛苦是江辞秋的错觉。

“不早了,睡觉吧。”

才八点。

江辞秋一直都猜不透初寒,此刻也是。

她看着初寒拄着拐慢慢回了房间,然后背对着她关上了门。

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江辞秋真的不懂。

而背靠着关闭门板的初寒短暂地走了下神。

为什么刚才突然想告诉江辞秋关于她父亲的事,分明不想和她牵扯上任何关系的。

……可是好像,很早之前就已经牵扯上了。

初寒闭了闭眼,掩去眼中所有的情绪。

好了,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了。

不要再靠近了,江辞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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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江辞秋早早就收拾好了自己,认真地准备了上班所需要的所有东西。

临出门的时候她在沙发前站定,问坐在沙发上的看书的女人:

“初寒,我这样可以吗?”

从书页中抬起头的女人瞳仁都反射着认真的光芒,她细细地把江辞秋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,伸手拉了拉有点卷曲的衣角。

“很好。”

江辞秋微微松了口气,又问:“初寒,你能教我怎么应付别人吗?”

“少说多做,不确定的微笑就可以了。”初寒轻轻翻过一页书,“其他的,慢慢来,你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,就给我发消息。”

江辞秋点点头,往外走了几步又扭回身子对她说:“谢谢你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