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鹤不满了,轻声喊:“爸,小枳会紧张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在吓她吗?”
“……”
江晚鹤没说话,皱个眉看着人像是对峙的样子。
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他总喜欢这样,一边说着在江家生活得小心翼翼举步维艰,一边又做着不符合他言语的张狂和任性行为。
江辞秋嗤笑一声,低声说了句“就装吧”,谁也没听见她这句话。
这男人的苦痛都是自己给的。
白辰安摇摇头,没管对峙着的父子俩,对余枳道:“回答吧。”
语气很平静,没有宽慰没有威胁,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。
余枳抿了下唇,说道:“开学就大四了,专业是工商管理。”
顿了下,她继续道:“我家境很普……贫困,我半工半读到了现在。”
“小枳。”江晚鹤有点不满地叫她的名字。
他不想自己的人回答这些人的问题,他只想让他们知道,这是他的女朋友就好了。
被他喊名字的人微不可察地缩了下肩膀,只被一直观察着那边的江辞秋看进了眼里。
她开口道:“我要是你,我就不说话了。”
对面两人都看过来,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江辞秋看着江晚鹤慢吞吞道:“说你呢。”
蠢货,江父江母一向对他纵容,甚至比对自己都要纵容。
他说不去留学就不留学,说要进公司就当了分公司副总,从小到大父母对他们都百般纵容,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,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