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见过她跋扈模样的人都只是连连摇头,说没事儿别去惹她。

自己早该听国内朋友的话别去招惹了。

那人退入人海,很快离开了,生怕被江辞秋逮住了灌酒。

这事儿,她确实做得出来。

江辞秋嗤了一声,提着酒瓶看被自己一巴掌打懵了的人。

抬着下巴睥睨,“呐,你的救兵走了,说说吧,你是干了这杯酒以表诚意还是要我亲自来?”

边说“亲自来”这三个字,江辞秋边慢慢抬起了提着酒瓶的那只手,做出要在他头上打碎酒瓶的姿势。

这下,没人敢再说一句了,生怕引火烧身。

那人哆哆嗦嗦的,眼看无人来救自己,暗骂了一句,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:“江大小姐,好歹……”

碰——!

酒瓶狠狠砸在他身边,破碎的玻璃和溅起的液体几乎撒了他半边身体。

“哇……”周围的人惊叫着又往后退。

“好歹什么?好歹你算得上是所谓圈子里的人,别用那套商业上的话术和我说话。”

江辞秋稳稳立着,那人身上满身狼狈,而她连头发丝都是精致干净的。

一双浅色的眸子似乎看透了他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,有名有姓排得上名号的人本小姐见多了。”

“而你呢,谁惹得起谁惹不起恐怕都没有看明白。”

“恭喜你,让本小姐说了第三次——滚。记得回去之后,领取你的大礼。”

那人满眼惊恐,连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。

江辞秋厌了,嘴角下弯:“别让我说第四遍,欺软怕硬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