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。
想说的话啊。
今年徐轻上半年主要是培训,下半年开始就转任新部门了,那还可以写她吗?
沈知杳有些苦恼。
如果不能写徐轻,那她写谁呢,其他主持人好像都不是很认识啊。
【沈知杳】:写你可以吗?
徐轻没有及时回复,应该是去忙了。等沈知杳到了公司,才收到徐轻发来的消息。
【徐轻】:可以的,快!
本来还没那么紧张,被徐轻这么一煽动,反而慌忙起来了。
要知道沈知杳从来都对这种充满概率性的游戏没有太大的胜负欲。
而现在居然有点想要这个和徐轻一起参加年末晚宴的机会了
【沈知杳】:在编了!
【徐轻】:什么编!认真夸我!
【沈知杳】:[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]jpg
怎么写呢。
这要是放在她们不认识或是刚认识的时候,沈知杳恐怕分分钟就能写出一长段来。
毕竟那时候的徐轻,是纯粹的主持人,而自己,还是一个纯粹的听众。
她在那个黄昏温暖的声音里收获良多,带着不由自主的靠近之意,渴望被抚慰,渴望被读懂。
可现在,她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。
住在一个屋檐下,分享着同一本睡前读物。
一起听着音乐,不必隔着城市两端,而那句‘你到家了吗’也不再交错在电台电流之中,像普世的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