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的要命。”大拇指都翘起来了。
徐轻挑了挑眉:“那行吧”
外面的雪真的厚了。
这阵仗,近几年内应该没有。
现在还早,落雪天谁都不愿出门,因此庭前连个脚印都没有,整片软乎乎似是刚被磨平的奶油蛋糕,纯净可爱。
“你等等,我给你带上手套。”沈知杳装备都带足了,从手里的小纸袋里掏出一副羊绒五指手套。
徐轻依她。
一双修长白嫩的手从羽绒服兜里拿出来,指节修长,中指上还有一只简约漂亮的细戒,跟沈知杳是一对的。
看着就怪养尊处优。
沈知杳拉过来,两只手都给她带好,又拿出平时洗菜洗碗用的橡胶手套,又在外面带了一层:“怎么样,还冷吗?”
“不冷,就是不太好动。”说着,徐轻不甚熟练的屈了区手指,笨拙得很。
“只要不冷就好。”
沈知杳自己是个怕冷的,一到冬天,不需得长辈催促就自发拿出冬衣秋裤穿上。
而怕冷的人同样也怕身边的人冷,可偏偏徐轻不爱多穿衣服,所以两个人时不时就为了这事拌拌小嘴。
当然一般都是徐轻听话妥协,多穿些,然后耍点小聪明,将另外的衣服放在办公室,到时候再换,这样一来,就连同事都知道了,‘有一种冷叫老公觉得你冷’。
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老公不是老公,是老婆。
“倒是你,冷吗?”沈知杳光顾着‘包’人,自己倒还是素手贴冷气,指尖都隐隐泛起红来。
徐轻用胳膊抬起沈知杳的手,贴上自己的脸。
触脸自然是冰的。
“嘶,冰坨子吗?”
沈知杳乐得眉眼弯弯:“那不然呢,傻的?”
“赶紧,手套戴起来。”徐轻唬着脸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