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徐轻这种程度的挑/逗基本没有抵抗力的呀。
“好好,不捏~”
跟个团子似的。
虽说这孩子一年多来有所‘成长’,但到底还是更适合受着,那眉眼间的清冽羞涩一旦沾上动情的魅色,就能摇身一变成为能蛊惑人的山间精灵,带着最自然淳朴的诱惑。
像潺潺丝缎般的溪水,也像被养育百年才得入世的璞玉。
眼角烫了胭脂红,娇柔的唇瓣咬得似能滚下细碎的晨珠。
亲吻她的时候她会热情的回应你,连舌尖都熨帖着灵动可爱,以及风都能挑动的轻柔娇羞。
碍于羞涩,她也会时不时嘴硬地辩上几句,身体却是又真诚又软乎的,缠得人怜爱。
她小幅度地喘着气,瞪着徐轻的时候,眼里装满了委屈,像一碰就要滚下泪来了。
身体还有没结束的情动,就跟有人弹了一颗跳珠进去似的,明明没有多大动静,但只有体会的人才知道其中能带动灵魂震颤滋味。
“你干嘛呀”沈知杳又忍不住控诉。
她已经被折腾得不行了,徐轻就是仗着今天白天休息好了,晚上攒足了精神要她的。
“我干嘛呀。”徐轻鹦鹉学舌。
“我都不这样的”
“你怎样呀。”
“”
她怎样?
她就是老实,叫疼呢,她就会轻些,让她快呢,她就快些,有求必应,处处都是照顾着。
但徐轻不同呀,她就喜欢逗沈知杳,沈知杳嘴上不实诚,时不时就要泛上些傲娇劲儿来,她要往西你就得往东来,这才一个正好。
可能也是一物降一物吧,徐轻就吃沈知杳这套,时间久了,就喜欢看她在这事儿心口不一的小模样,可爱的要命,因此有时候就忘了节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