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明白,不会的。
环境、教育、阅历、性格,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注定了一些人最终只能如此,居于一隅妄自骄傲,再也不愿听别的一词一言。
“来了。”驾驶侧的车门被拉开,徐轻斜侧着身子坐进来,顺便带来的还有‘秋老虎’暖融融的夕阳味道,她将一个药店小袋子搁在沈知杳的膝盖上让她拿着,一边张望着四周的交通路况,将车又发动:“回去好好给你弄一下,留下疤了可不行。”
“嫌难看?”
徐轻砸了咂嘴:“是啊,多好的皮肤,白白净净的,万一留疤,以后亲起来都能想起这回的糟心事。”
沈知杳:“都关灯的,能看见啥”
徐轻撇了沈知杳一眼,似是嗔怪又似是娇赧,反正都是风情万种欲语还休,看得沈知杳心头一跳。
她道:“让我一心一意好好开个车吧。”
沈知杳:“?”
不是,明明是她先开的车啊!
路上,果然徐轻又说起张玉芳的事情。
对于沈知杳想要劝离的态度,徐轻原本就是支持的。
用张玉芳自己的话来说,她一辈子老老实实,凭什么就该这么被对待。
虽然她软弱也并无大本事,思想迂化任人拿捏,但沈知杳确实还是记着些她的好,至少她能感觉到张玉芳是疼惜她的,那毕竟是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不管这块肉是男是女是好是坏,都是承受过十月怀胎之苦,生产之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