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民这个‘短棺材’人死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,玉芳也是作孽。”
徐轻心里一颤,心想这两人嘴里的建民玉芳可不就是沈知杳的爸妈吗?
“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啊,隔几天来一次,吵是吵的了,糟心的。”
“我看他们女儿也回来了,不知道怎么想的,这种事还要叫女儿来,又不是儿子,能撑什么场面”
两人一边说话一边下来,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徐轻稍稍一愣,不由多看上几眼,嘴里的话也都停下来了,估计是看到这么一张生面孔,有些话就不多说了。
基本可以确定,说的就是杳杳家的事。
只是这些只言片语听得徐轻半懵半懂,瞬间更加不安起来,刚想开口问问清楚,又觉得这本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不想让别人胡乱猜想嚼了舌根,于是也不再犹豫,直接往楼上去,听他们那话里意思,应该闹得挺大的。ץᑵьΫ
循着楼体一阶一阶往上走,虽不知道沈知杳父母家的门牌,但之前隐约才能听见的说话声就越来越清晰起来,一直走到五楼的时候,与其说这是说话声,不如直接说是叫骂。
畜生呀!
不是人啊!
叫他出来!
赔钱!
都来自一个妇人。
徐轻只在电话里听过张玉芳讲话,但电话里多少都存在些失真,因此一时间也听不出来这些骂声是不是张玉芳说的。
“今天你们不给我个说法,我就死在这里,我怕你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