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伯福看了徐轻好几眼,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:“哎,哎,你好你好。”
“给你买了点月饼和卤菜,你吃不完就给邻里分分,天热,还是要放冰箱的。”
“谢谢你们啊。”一般说谢谢,好像总会显得生疏,但徐轻听在耳里,却觉得老人话里全是高兴与亲近,反而更可爱了:“你们吃莲蓬啊,早上去街上刚拿回来的,应该是嫩的。”
说着又切起瓜来,红瓤黑子,看着就鲜甜。
“阿爹,这是我朋友。”
在s市的方言里,朋友除了最基本的一层含义之外,也有情人对象的意思,多是s市人经年的内敛羞涩,将这一词演绎出了这一暧昧的意义来。
用在这里,恰到好处。
老人听了,也没多少惊讶,很是自然地又看了一眼徐轻:“蛮好蛮好,这个好。”
徐轻:“?”
沈知杳噗嗤笑出声来,安抚了徐轻想要掐她腰的手。
“你啊,老是一个人在外面,阿爹不放心,现在有个人在身边,也蛮好。”
沈知杳乖乖巧巧:“嗯。”
“以前那个女人,不好,你不跟她来来去去弄不清楚,蛮好。”
爷爷有口头禅,总感觉评价一件事,要么就是不好,要么就是蛮好。
“莲蓬吃,一样一样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