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那些徐轻带给她的知觉,像是从未离开一般在她身上蛰伏了一夜,如今被徐轻这么一勾一挑就又复苏过来,冲进她的脑海身体里,以至于从尾椎一直到颈椎,都瑟瑟得颤。
沈知杳下意识捂住了耳朵,试图来抵抗徐轻这甜言蜜语的攻心计。
不对劲,这女人不对劲,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不对经!
这么撩谁能反抗啊,根本没法拒绝!
沈知杳气得闷闷的,不气徐轻,就气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的。
继而一怒反过来压着徐轻,咬牙切齿:“念经呢你!”
徐轻冷不防被压住,神色上稍一愣怔,随即笑着搂住沈知杳的腰,也不管自己已经被压得呼吸困难了,道:“什么经,金刚经吗?”
沈知杳:“”
“你要是听我的话权当是金刚经了,我们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怕是没了?”这尾音微微上挑,咋一听是发问,但仔细一辨就知道她又是在揶揄呢。
要命了。
沈知杳咬着唇,攥紧了徐轻肩上的衣服,最终只好怅然认输:“背着我报班了?嘴巴这么厉害?”
“你指哪方面?”
沈知杳:“巧言令色不然呢”
“哦,那我想差了。”
沈知杳:“”
沈知杳气得当场开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