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睁开眼,就是一室氤氲的水汽,催眠的紧。
“醒醒,我们去床上睡了。”
“嗯”站起来也是不稳,一头栽进徐轻的怀里。
“哎哟,小心些。”
沈知杳勉力清醒了一下,兀自擦干身子解下头发,穿好睡衣,又一头栽进了床里。
“你呀,有那么困吗?”徐轻心都软化了,嘴上却轻轻巧巧地抱怨:“情趣都没有了。”
沈知杳闷头在被子里:“一起睡觉,很有情趣啊。”
“那也得看,怎么睡啊。”
沈知杳:“”
可能是地点不对的缘故,沈知杳颇有些不适。在一起快一年了,她们唯一也就在家里做过这样的事,甚至在家里,也只有正正经经在床上过,以很平常的姿态或是温和的方式。
而现在,她们在一个陌生的城市,陌生的房间的,陌生的床榻,甚至是陌生的姿势
唯一不变的,可能只有徐轻在耳边撩人而甜蜜的诱骗与哄话。趴在枕上,腰腹处被托起,看不见对方时略微缺失的安全感,以及比平时多上好几十倍的敏感。
“不要,留印子”
“注意着呢。”
“唔”
困意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渐入佳境,熟悉的感觉堆积在某处,酥麻与痒意四散开来,让脚趾尖儿都充满了无处释放的燥热感。
“徐轻!”沈知杳短促地叫了一声,喉间粘着脆弱与柔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