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看来,好像确实挺吓人的。
也不是那种很外露的,就是不说话,生闷气,说不通,认死理的感觉。
“唉,还好是阿周啊,褚晋这种脾气要是遇上一个喜欢跟她吵又胡搅蛮缠的,恐怕分分钟就要一拍两散。”沈知杳感慨了一句:“褚晋也是摩羯吧,她就真的挺摩羯的”
“咋啦?”听到沈知杳这么说,徐轻将桌上散着的骨头虾壳捋到碗里后就停下来:“你是怕我也这样吗?”
“不知道诶,好像还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。”沈知杳回忆了一下,确实没有。
徐轻乐呵呵地又开始收拾。
“你别跟褚晋一样啊,平时不爆发,突然闹脾气就开始冷暴力,我怕我会当场气哭离家出走。”
“哎呀,你这才住到我这里一天就开始想离家出走了啊,我好害怕哦。”
知道这只是玩笑,沈知杳没好气地拱了拱徐轻:“阴阳怪气的!”
十一点多的时候,前面发过去的信息都没有回,沈知杳最终还是不放心下地给周然打个电话准备问问她们俩的情况,是安抚好了还是还在吵架呢,打了两通对面终于有人接了,但接的人不是周然,是褚晋。
褚晋压着声音说了句等下,一阵淅淅索索之后才听到褚晋说:“她睡着了。”
可能是因为徐轻总是给她传播一些不健康的信息,这一回沈知杳居然一下子听懂了褚晋话里的意思,只是她脸皮薄也装作不懂的样子,只问:“你们和好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