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适不是做1之后体力耗尽手臂的酸痛感,而是另一种很难言明的感觉,像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宿醉过后的乏力与酸涩。
“杳杳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发现你技术竟然还不错”徐轻不想告诉沈知杳,其实她今天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,尤其是早前听沈知杳复盘过她们的第一次,说自己的技术不到家,让她难受很久之后。
“我还是略有经验的。”
话甫一出口沈知杳就觉好像不太合适,因为技术好无非是以前做过,以前做过就又涉及到江名昱那些事,尽管徐轻不是小心眼爱吃醋的,但到底不好。
“嗯”果然徐轻低低应了一声,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困不困,要不要去个澡再睡觉?”见徐轻躺下来闭上了眼,沈知杳以为她是困了,就又问她。
她们俩都爱干净,除非是熬不过直接睡着了,一般都会再清理一下。尤其是徐轻知道自己有些小洁癖,之后每次做之前都会提前铺一块小毯子,以免弄脏了整套被单。
“好。”徐轻撑着起来,刚还没起个半身,就被沈知杳从下面勾了腰,于是笑着打趣她:“我还没七老八十呢好吧,不至于不至于。”
沈知杳努了努嘴:“别逞强了,我知道不好受的。”
“噢,看来是你经验之谈了?”
沈知杳手上没停还是搀着徐轻下了床,见她站着有些腿软,才笑她:“你这不是现在也有经验了?”
徐轻:“”
就着沈知杳的手去了浴室,清清爽爽洗了澡,沈知杳帮两人将头发吹了个干,回头又去收拾床上。
“这个留着吗?”沈知杳无措地将毯子双手托起,脸又红了起来,不敢再看那大面积浅色上的几点梅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