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杳做‘枕头公主’的时候话就不多,如今让她做1了谁知也是个寡言的,几个来回之后徐轻竟发觉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,只有沈知杳略显沉重的呼吸声。
徐轻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把人搂过来,一直搂到自己的能架在沈知杳的耳边,却是调整了好几回气息才将话断断续续说了出来:“你,啊,能不能,说点话,哄哄我?”
这人是怎么回事。
前前后后就一句疼吗是安慰人的,然后自己没回她,所以就再也不说别的了?要不是看在她拿捏地还算不错,徐轻怕是已经来气了。
她也是要哄得好不好!
然后就见沈知杳立马从脸一直红到的耳尖,呼吸乱了,节奏乱了,瞻前不顾后的,连手也停了。
徐轻:“”
“算,了,你继续”徐轻不想得不偿失,逼得那闷葫芦说了话,别的地方就不认真了反而让自己更难受。
所幸,一旦让沈知杳一门心思做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多一些惊喜,愉悦感掩盖了初入的疼痛不适,身体逐渐也就渴求给予和触碰,原以为做惯了躺着的那位沈知杳技巧并不怎样,谁知体验下来竟然还不错,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以前从没有过,所以失了对比参照的机会,还是别的。
直到结束了一轮,沈知杳的话才似是姗姗来迟的,像是在写什么观后感一样,洋洋洒洒一大堆,反而让精疲力尽的徐轻觉得有些扰耳,但又矛盾地期盼着她能多说些她爱听的。
沈知杳抱着徐轻,将自己垫在她身下,双臂还是环着她的腰,一下一下捏着,替她稍稍松乏一下紧绷,嘴上道:“我突然觉得做1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