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沈知杳是想检查一下徐轻究竟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痕迹。
徐轻在床/事方面并不孟浪,但胸口腰腹还有自己上臂上都留了些,脖子后背是看不见的,但恐怕也是有的。
现在一想,恐怕徐轻也好不到哪里去,毕竟她失神起来,也不见得多有分寸了。
沈知杳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件薄毛衣简单套上,就去洗漱。
“裤子不穿吗?”
“不冷,暂时不想穿。”
徐轻还是担心她冷,追到了浴室里:“你想诱/惑我就直说!”
沈知杳正在挤牙膏,听到徐轻这么说,转过身来,平时不笑起来就格外冷冰冰的颜此时耷拉着长眉,委屈巴巴地像个小狗勾,让徐轻一下子又回忆起昨夜的一些事来,她说不要了不要了的时候,跟现在也有些像。
“我不舒服,不想穿。”
一句不舒服顿时打散了徐轻脑海里的旖旎,脑子跟短路似的跟不上趟儿:“不舒服?哪里不舒服?”作势就要去摸沈知杳的额头。
沈知杳:“”
“徐轻,你是居吧!”
“什么居?”
“猪!”
“我就问问你哪里不舒服”徐轻没忘记沈知杳之前重感冒病着,怕她昨晚又伤风了。
“再问自杀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来了来了,节假日两位女士来个你们喂糖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