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不会,觉得我是个哭哭胚。”
沈知杳哭着,还在在意着这些面子问题。她嗓子还压着,说话又是带着哭腔又是带着糯,还带了些方言的说法,是哄小孩子才用的叠词,究极可爱。
“不会的。”
“我怎么总是哭,好讨厌。”
“难过就是要哭的呀,开心也可以哭,我又不是外人,还在意那些面子工程啊?”徐轻的声音柔极了,擦拭的手法也柔,被眼泪润了的纸巾更柔了下来。
但恰是不把徐轻当外人,沈知杳才总是忍不住哭。
这是也是人本能的一种,在面对可以依赖的人时,就展现出自己的软弱来,哭就变成了一种寻求安慰的方式。
“不是面子。”沈知杳不接受这样的定义:“我只是,怕你和我在一起,我总是把坏情绪带给你。”
总是让你看到我糟糕的样子。
徐轻愣了愣,笑道:“怎么会呢,人总是有好情绪又有坏情绪,而且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,给我带来了很多很可爱很有趣的体验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了。”
沈知杳心里的顾忌少了些。
“你要不要先去吃个饭吧?”这问话来的很突然,方才那么煽情的话题就这么被戛然而止的打断,让徐轻反应不过来。
沈知杳只是看着徐轻的表情,心下大抵也是有了数目:“听见你肚子在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