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次,她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。
“我抽空晒了被子,很香。”徐轻继续道。
沈知杳:“”
夜深了,s市又眠得早,路上车很少,沈知杳就像是被惯了什么迷魂汤一样,一路到了徐轻家的小区门口,直到回过神,她才耷着眉看徐轻,欲语还休。
“我点了夜宵,马上就到,一起吃点?”
真是一套接一套,一招还一招的。
停完车,果然徐轻就来了电话,是外卖小哥进来了,徐轻顺手接了外卖,一手牵了沈知杳,上了楼。
直到进了家门,沈知杳才有心思去看除了女朋友以外的东西。
做她那一行的,惯会有些职业病了——这格局也是不大,却是有着在自家体会不到的温馨与柔软感,莫兰迪色系的装潢,让一进来就像是走进了什么印象派的画作里。客厅里没有传统的沙发,只一席羊毛毯,两只棕榈色的皮椅,椅后就是一面小小的书墙,书架上放满了书和分门别类规整好的cd。
徐轻家没有电视机,但有唱片机,没有日光灯,但有落地灯。
然后这灯光就软软地落了一地,跟着那羊毛毯,跟着徐轻这个人一起,暖进心里。
“先洗手吃饭,一会儿让导游带你逛一逛这半亩三分地。”
“好。”沈知杳收回目光,洗净了手,来到餐桌边,乖乖坐下。
徐轻点了烧烤,沈知杳轻轻一扫外卖袋子上挂着的单子,备注行上写着:老板蛋炒饭能帮个换个扬州炒饭吗,谢谢您,额外拍外卖盒子加钱了。
循着沈知杳的视线,徐轻也有点不好意思:“他家以前是有卖的,不知道为啥现在下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