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轻抓起沈知杳的手,在她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道:“耙,一个耒加一个巴,耙耳朵,是怕老婆的意思。”
“啊”沈知杳有所悟:“有什么说法吗?”
“其实原来应该是一个火加一个巴,意思是耳朵被炖的很软,专门指代那种处于家庭弟位,对老婆言听计从的男人。”徐轻又在沈知杳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:“不过这个字大概没有收录到字典或是输入法中。”
手心里痒痒的,沈知杳有点敏感,想要缩回来:“我还以为扒拉耳朵的意思呢,像这样。”沈知杳作势揪了揪徐轻的耳朵。
徐轻本要比沈知杳高一些,这两厘米的微小差距其实从视觉上来看并不明显,但现在徐轻却故意稍稍蹲了下去,显得自己很高的样子,去就近沈知杳的手,嘴上下意识就轻喊:“哎哟,老”
在这样一个放松的情境下,有个词即将脱口而出。
徐轻惊觉过来,愣了。
但沈知杳是听到的,除了那个故作娇态的‘哎哟’之余,还有一个字。
视线突然有了个交汇,沈知杳去抓徐轻的视线,徐轻也在抓沈知杳的神色。
徐轻还是想知道的,沈知杳听到自己这么叫她,是会欣然接纳,还是别的。
于是,最后一个字的音还是落了下来:“婆?”
“嗯。”沈知杳抿着唇,把捏人耳朵的手收了回来,脸上眼睛里似乎都带着笑意。
徐轻也正视了前方,笑着,又牵了沈知杳的手:“耳朵都扒过了,看来以后是要耙耳朵了。”
“瞎说八道。”沈知杳终于笑骂出来,牵着的手一荡,就轻巧捶在了徐轻的腿边以示惩罚。
“不喜欢耙耳朵的?”
“不喜欢。”沈知杳还是笑。
“那告诉姐姐,喜欢什么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