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轻不敢松开,自己却看着那对佳人翻云覆雨,师爹的那物进进出出师父的身体,吟哦之声四起。
徐轻不敢多看,带着女孩子离开。
可转眼回到自己的院子,她竟发现自己与那孩子也耳鬓厮磨了起来。
都是孩子般的身体,光溜溜地倒在木质的地板上,身体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,有些欲望确实宣发不出来的,徐轻觉得奇怪,一时间在梦里,她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男是女,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,也看不清身下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表情。
紧张、荒唐、羞意以及无法遏制的快感
像是在欢好,又像是在偷情。
隐约她也听到那孩子说了话,妮妮喃喃得听不清在说什么,倒不是真的脆生生的孩子声线,与沈知杳很像。
于是徐轻就更情动了,缠着磨她,有些急不可耐了。
闭上眼,浑身飘飘然的,直到突然被一声训斥喝止,她茫茫然地起身,看见竟是师父站在她们身后,神情是惊愕又是怒其不争,上来就用竹条抽了她的手心。
她慌忙把衣服盖在女孩子的身上,将她护在身后,似是恳求师父原谅。
师父末了叹了口气,似是无可奈何,对她说,如今此事已然成为定局,你便好好待她,以后娶了她罢。
娶她?
如何娶?
女子娶女子吗?在这个梦里,自己究竟是男是女,徐轻都分不清了。
纠结中,徐轻醒了过来,天已经敞亮,她却意犹未尽,身体似还记着梦里那耳磨丝鬓尽情欢好的感觉,只是最后也只不过是普通身体接触的快感,并非极乐。